“你就这么地听信三叔的一面之辞,就这般断言和偏听偏信,完全就没有解决和冷静的心思来正确面对事情的发生。”
“二叔到底是怎么死的,在场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至于他是如何被逼死的,这里头一两句根本说不来,但是叶琅在这当中压根就没有过多的说话,只因为二叔想要伤害我爸,他出于保护的缘故才这般护着,绝不该成为是逼死二叔的黑手。”
“如果你非得找个宣泄口,那三叔在你爸死前是与其对话最多的人,并且言语中已然表露着让你爸认下所有罪恶的心思,很显然你爸是因此而迫于压力,甚至是内心里不堪受辱和负重,才会这般决绝。”
“若是按照这样的推理性质,那么你爸的死,想来最脱不开干系的人,便是三叔了。”
魏成铭脸色剧变,带着一抹气恼和愤怒:“好你个魏敏,你带着这么一个野男人和江湖骗子回来,且不说你根本就没有为家族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甚至是不曾懂得家族里的布局和管理性质差别,你爸此刻已然垂危之下,你却冒了出来,并且让这男人救治,万一出了状况,岂不是就得便宜你们了。”
“现在更是得寸进尺地将二哥的死居然能够归咎于我的头上,我实在想不明白,我与我二哥向来交好,更是一直都在外面做自己的事业,我二哥一直都支持我浪迹天涯和买酒当歌,我也一直都很敬重我二哥,就算是在场所有人有可能逼死我二哥,也不应该是我。”
魏成铭极力抗议,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愤然和恼怒,眼眸里迸射出一道浓郁的精芒,异常犀利。
一直都在一旁休养的小艾,此刻恢复了一点气力,看到当前这一切的局面,他也有点愣然,压根没有想到魏二爷魏成圣竟然会选择自杀,而在这当中,似乎就没有很确切的那种被人逼死的语言和状况。
这不免让他动了再次观测他人念想的心思,因为在他想来,这一切到底是如此,还得摸索出来众人的心思如何。
但是此刻的魏成铭处于很是激动的状态下,手舞足蹈地叫骂着,在本质上让小艾无法入侵双眼,从而窥探这一切。
魏云超微皱眉梢,瞥望了魏三爷一眼,随即再次扫视着众人一眼,猛然质问一些跟着父亲一同进来之人。
“你们这些整天就跟在我父亲身后的人,此刻我父亲倒地了,你们总不能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吧?能不能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
“我想如果这个事情没有得到确切的解决,以及给我们兄弟两一个完全的交代和合情合理的解释,那么我铁定不会消停,更是不会放过欺负我们的人,这是一条人命,我需要一个确切的交代,如果没有,那就不能怪我没有事先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