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神情复杂地望着玻璃隔断后的李梦如,摇了摇头,无奈叹息道:“如果我只是来看你笑话的话,那我就不会来了。”
“你可曾想过走到今天这地步?究竟是为何?”
“又或者说若是能够重来,你还会这样吗?”
不知为何,叶琅总感觉李家罪不至此。
只是被秦家带偏,乃至是成了别人的棋子,被人当枪使了。
然而李家自己却还不自知,从某种角度而言,李家同样是受害者。
只是当初为了利益为了李家能够更加繁荣昌盛,不惜做出各种违背道义之事,甚至是被秦家戏耍地团团转。
这在叶琅想来,李家所作所为,当真是愚昧至极。
李梦如神情憔悴,目光暗淡无神,慵懒颓废的神色,无谓地轻哼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又不能改变什么?你让我去追忆还是去反思?又或者是我向你忏悔求饶,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
“我已然不知道再如何面对你,更不知面对你时,我该说些什么!”
李梦如感觉此刻已然麻木不仁,不论说些什么,都感觉已经淡漠了。
乃至是她对于叶琅的伤害,她自己想起来都觉得欠疚不已。
在本质问题上,她都对此表示有着极大的看法,乃至是对自身表示由衷的不满。
但是事已至此,她又改变不了什么,自作自受总不能再去要求别人如何。
叶琅摇摇头,感觉李梦如又是会错了意,乃至是在本质问题上,存留着一定的杂念。
“算了,我且不与你纠缠着这些琐碎的问题。”
“我现在就想过问下我的女儿到底是被送去哪个福利院?你可知晓?”
“如今我母亲也找不到了,你们又都这样了,我只能先去找回我女儿叶瑶了!”
“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请你将她所在地方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