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城望着叶琅痛苦万分的态势,不由得眉梢微皱,瞥望着李家众人的神情,陡然娇喝道:“简直一派胡言,如果是烧毁一座精神病院的话,此事必然体大,牵涉甚广,为何我们都未曾听闻。”
“再者当初的意外,谁能够证明那是意外?”
“更何况叶母下落不明,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要去追查吗?”
“你们当真是狼子野心,竟然这般无视一条生命,更何况还是叶琅的母亲。”
唐倾城的话犹如一记闷雷,劈在叶琅头上,令得后者猛然觉醒。
“我愧对我母亲,但是我不曾愧对你们李家。”
“如果不是我去坐牢的缘故,我又何须如此,我母亲又何至于发疯,乃至是这种种前因后果,李家如今就这样给个下落不明的交代,然后就妄想堵住我的嘴?还是说妄想了事?”叶琅站了起来,内心里充满了愤怒。
如果不是被李家人怂恿去坐牢,自己的母亲不至于发疯,如果没有发疯,就不会去精神病院,没有去精神病院就不会有意外,没有意外就不至于落得如今下落不明的下场。
叶琅只恨自己太过固执刻板,当初在牢狱之中就应当展现出自己的强大,从而强行出狱才是,如果自己没有遭受这般虐待,母亲也就不会为自己担忧到发疯,最后变得这般可怜。
想到自己的母亲日夜以泪洗面,度日如年的状况,叶琅就越发觉得自己愚昧到极致,乃至是对于李家的压迫和坑害,表示极度不满。
李天民无奈地叹息一声:“此事皆不算你我所愿,更何况我们李家当时也遭受商业困境,大家的精力有限,更何况警方给出的解释就是那些未登记或者是未发现的,总共有五人。”
“只是谁也不知道她们会往何处逃窜,更不清楚茫茫大火之后的路径。”
“此事被封锁了消息,在一些权限高层的手中应该还是存留这样的信息,不信的话尽管让人去查探便是。”
“李家如今的状况已然趋于破产和灭亡之境,我又何须要用谎言来搪塞于你?岂不是对自己更是一种伤害。”
李天民此刻说着软话,大有息事宁人之意,只是话语中透露着无奈之息,并非是归咎于李家,这让唐倾城对此表示格外不爽。
“你们这样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撇清关系啊?这般态势无疑是甩锅,并非是有意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你这般趁着叶琅他得知母亲下落不明之际,方寸大乱,此刻再抛出这样的言语,莫不是要坑他不成?”
“李家这般应对,当真是好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