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天小声说道:“我们单独谈谈,谈完之后你还要杀他,我绝不阻拦。”
姬龙渊走出茶馆:“说吧!”
凤九天上前拉住姬龙渊的手,小声说道:“黄暴乃老夫骨肉。”
“啥……”一瞬间,姬龙渊愣住了。
“哎……”凤九天发出一声长叹:“老夫是朱雀学宫宫主,为了彰显长者身份,这才以老者面目示人。其实,暗地里,老夫经常出去游山玩水,并且化作翩翩少年。”
“五十年前,老夫在外游历。旅途之中,救下一位女子,名叫黄仙。黄仙的父亲本是朝廷官员,因调任它地,这才携家带口前往任命之地。结果遇见山贼,除黄仙之外,其余人皆惨死在山贼刀下。”
“黄仙一个弱女子,我若放任不管,她将无法生存。所以,我将她收为侍女,带在身边。一次醉酒的情况下,黄仙伺候在左右。酒劲上头,再加上黄仙楚楚动人的模样,老夫一时没把持住,破了童子之身。”
“我不敢对黄仙说明身份,只好买下一栋宅院,给予钱财,让其安顿下来。此后的岁月里,我一有空就去看她。”
“后来,黄仙怀了我们的孩子,得知这个消息之时,老夫内心五味杂陈。因为我们朱雀帝国有规定,为了防止皇室子孙争权夺利,引发内乱。除皇位继承人之外,其余人不允许结婚生子。一旦发现,必死无疑。正因如此,鸣天一死,我们朱雀皇室就陷入了后继无人的情况,所以你成为了朱雀帝国最合适的继承人。”
“当时,我劝过黄仙,让她打掉胎儿。黄仙不肯,并且以死相逼,无奈之下,我只能同意将孩子生下来。为了不让世人知道,此后我再没见过黄仙。”
“直到收到消息,黄仙病逝。我以朱雀学宫宫主的身份,各地挑选弟子为由,找到了我们的孩子黄暴。此后我将他收入朱雀学宫,又收为亲传弟子,都是因为他是我的骨肉。”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姬龙渊露出一丝苦笑:“我体内也有朱雀凤氏一半的血脉,既然如此,我饶他一命。至于他被打断双腿,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利。只要他努力修炼,突破到元婴境界,就可以重塑肉身,恢复如初。还望你老多多开解,莫要让他记恨我,不然到时候再闹出矛盾,可就不好办了。”
凤九天连连点头:“好,老夫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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