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对谁有意,他会比她更先察觉。
只是,南卿芙误会他是吃醋她写的情诗,风观澜并没有解释。
南卿芙挑眉,“还要证明?若是证明不了,我是不是像前两任世子妃一样?”
风观澜低笑,大掌钻入斗篷,更亲密地搂着她,“本王怎么舍得,最多……”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哑:“将你锁在本王床上,日夜相伴。”
南卿芙瞪他一眼。
这个男人,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风观澜指腹摩擦着她的唇,半晌,以唇替代。
他说的却是实话。
别的东西,一旦染了瑕疵,他会毫不犹豫摒弃。
只有她,他舍不得。
她若真喜欢上别人,那个别人,杀了便是。
至于她不知道的,那一辈子不知也未尝不可。
许久,二人喘/息分离。
风观澜把玩着南卿芙的秀发,连嗓音都染上了些许沙哑:“日后再见到敬王,不必同他客气。”
想到敬王那一声芙儿,风观澜微垂的眼底盈满冷意。
“至于这些无用的宴会,不想参加便不去,没人能强迫得了你。”
南卿芙盈盈一笑,应下,但做不做又是一回事。
他想要给她所有肆意,但她也同样想为他考虑。
感情之中,从来都不只是其中一方需要付出。
风观澜显然也只是抽空出来,送南卿芙回府之后,便离开了。
南卿芙站在府邸门口,看到了不远处同样刚回来的谢危。
谢危眉眼冰冷,扫了南卿芙一眼,看起来心情不佳。
南卿芙哪知道谁又惹了这位爷,也一言不发。
在她要进去时,就听到谢危冷冰冰道:“你同南昱之的事,是真的吧。”
南卿芙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谢危目光有些阴沉,扫过她微肿而更显得娇艳欲滴的唇瓣,“我不管你与他从前是什么关系,但如今你已经是战王妃,就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南卿芙心里觉得好笑,“你觉得我会害了风观澜?”
谢危缄默不语,却是默认了。
南卿芙没有多跟他解释什么,只撂下一句:“我不可能帮别人害了他。”
这世上,南卿芙只在乎风观澜和小北信不信她,其余人根本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