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喜欢的人又如何,还不是像自己一样,谁也得不到。
但方才看谢危帮南卿芙,她心里同样恼怒不已,十分不畅快。
谢危淡淡看一眼长公主,“我不像长公主一般,眼里只有情爱,承不承认又如何,没有丝毫影响。”
他表现得这般淡定,让长公主嗤笑出声。
“你倒是表现得光明磊落,她可知你心意?若是知晓,只怕你连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风观澜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你心里装着他的女人,日后他若是登基了,你以为他能容得下你?”
长公主又说:“风观澜十岁那年,太后赏了他一枚玉佩,我不过让人端过来给我瞧瞧,只是摸了一下,他便弃如敝履,嫌弃脏,你觉得,现在他比十岁时如何?”
正是如此,她今日才答应了敬王合作。
风观澜肯定容不得南卿芙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今日的事儿,他表现得不在意,对南卿芙多宠溺,但心里终归会有怀疑的一根刺。
她相信,总有一天,南卿芙会被他厌弃。
当然,风观澜厌弃的东西,也不代表谢危就能拥有。
毕竟,他十岁那年那枚玉佩,他嫌脏了,却也只是让人弄得四分五裂。
他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动。
“长公主管得未免太宽。”谢危懒得再理会她,转身便走。
“你到底是对风观澜死心塌地,还是对她死心塌地?”长公主冲着他的背影质问。
谢危脚步丝毫未停顿。
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
只是在踏出大门,看到外面的马车时,他脚步却是一顿。
宽敞奢华的马车前,修长如玉的男人正将女子拢在怀里,压在马车上亲。
他身影将她遮盖得彻底,让人看不清她的面色。
谢危浅浅扯了扯唇,低下的眼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黯然。
是,风观澜心里是介意的。
这一番,便是做给他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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