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南卿芙这才带着墨竹回府了。
墨竹驱使着马车向王府而去,心情有点复杂。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怎么觉得……谢危刚才说的话不太对劲?
那话说的,他就是为了王妃才来的。
虽然字面上好像也没错,可是这话从谢危口中说出来,再带上他的神色,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墨竹越想越觉得可怕,不敢再细想。
若是真的……
那可真是大麻烦。
王妃看起来是没有任何察觉,可王爷知不知道?
南卿芙沐浴时,就是墨竹一日的汇报时段。
当然,他跟在南卿芙身边,就算是她的人了,许多细节的事情当然不必向风观澜汇报,只需要草草说一些今日出现过的人和大事儿就行了,不然会显得他是去监视王妃的。
墨竹将宋无言的事汇报完,又有些纠结要不要将谢危的事说了。
风观澜察觉出他的踌躇,语调冰冷:“有话直说。”
墨竹咬咬牙,还是决定说。
“今日王妃要请一个男大夫,属下路上遇到了谢神医,听说王妃要请人,谢神医便跟着属下去了。”
墨竹几乎自幼跟在风观澜身边,对风观澜再了解不过。
哪怕风观澜面上没什么神色,墨竹还是敏锐能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动。
墨竹神色有些错愕,果然……王爷知道。
也是,他这么蠢的脑子都能看出来,对王妃的一切都十分在意的王爷怎么会不知道。
风观澜冷扫他一眼,墨竹一股脑地就倒了出来:“王妃什么都没看出来。”
风观澜慢条斯理翻了一页书:“别让她知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