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忽然露出了得意扭曲的笑容,挑衅地看着我:“公主说没人真心爱慕我,把我当花楼的姐儿,可若是如此,我也拿不到这保命的东西了!”

我啊了一声,问是谁这么爱她,给她这么要紧的宝贝。

柳红英笑得更加得意了:“人家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出卖他们呢?若是让公主知道是谁,估计要气死了吧,哈哈!”

我没说话了。

父皇命人拿了烛台进来,亲手把信纸放在火上烤。

可大大出乎他和柳红英意料的是,信纸才刚放上去就唰的一下烧了起来,险些把他的手都给烫糊了!

父皇吓了一跳,甩了甩手又吹了吹,大骂柳红英:“你是在戏弄朕吗?!”

柳红英傻眼了:“怎,怎么会……皇上,或许这封是鱼目混珠的正常信,试试其他的吧!”

父皇想想也有道理,便把其他信一一试过。

结果显而易见。

每一封信就是很寻常的宣纸信,根本不是什么麻丝纸,一碰到火就烧起来了。

要不是父皇眼疾手快灭火得及时,这一盒子所谓的“证据”,早就被他亲手烧了个精光…

柳红英震惊得嘴都合不上了:“不,不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