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得这样直接说陆晖的坏话,父皇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叹息着点头。

“你兄长他从小就……”

话说一半,到底还是止住了。

再不好,也是他从小就寄予厚望的唯一嫡子。

这么多年的培养和期待,变成了沉甸甸的束缚,让父皇这么精明的人有时候宁可自欺欺人,装聋作哑。

谁愿意那么沉重的付出打水漂呢?更不想现在这个节骨眼变动,引起巨大动荡。

我认真对父皇道:“现在朝中其他几位皇子都不太老实,兄长要是继续不干正事,只怕要出事。”

“母后溺爱兄长,父皇日理万机也不好抓着小夫妻房里的事发难,不如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得了。”

正好公报私仇,把先前结过的账再翻一遍。

父皇眼睛一亮,语气却还是犹豫的:“你和你兄长本来就关系一般,何必又让你出头做得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