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至极的东西,难怪做出来的事样样恶心!”

苏若芷尖叫反驳,徒劳挥舞着双手,最后猛地喷出一大口血昏死过去……

这一场流觞会上发生的事,如野火传遍京城。

除了心怀鬼胎的那些人,大部分人都十分满意。

吃好喝好玩好,定购了好东西,还吃到这么多瓜,现场见证了这么精彩刺激的大戏,这谁能说不是个赚。

当然,最赚的还是我。

不仅印绣销量大涨,成为京中勋贵圈子的新风尚,推动了下一步计划,更是出了气。

苏若芷先前在我面前舞的那些憋屈,一扫而空。

她现在可惨了。

不但连累了父兄被早早捆入京中重办,长房其他人也被殃及,从闲民变成了流放犯,发配到了极为荒凉辛苦的地方。

这些人觉得是苏若芷太蠢,连自己当年睡的是谁都分不清,才害得他们如此。

虽说是自家人,遇到这种时候一个个恨得牙痒痒,监狱里逮着她一个打,差点没给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