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你这么一说我都怕了,怎么感觉看谁都像叛徒。”
“本来我压根没想到这一茬的,是有好几个人都撺掇我弄这场活动,该不会她们早就站在那几个人那边,故意引我入坑吧。”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还很大。
我安慰罗晚宁:“别怕,你还有我呢,我尽量替你想想办法。”
“正好你这个人看起来耿耿的,她们绝对想不到你竟然能意识到这一点,咱们也可以将计就计。”
罗晚宁激动地一把攥住我的手:“好!得亏我有什么好玩的都不忘想着你,这下子可见到好处了!”
我让她淡定下来,仔细地问起了这次活动的安排。
罗晚宁不敢误事,连忙全盘托出。
按照她们的原计划,活动地点选在樨园的北院。
除了例常的作诗,还有垂钓对弈划船酒宴等活动,安排得很丰富。
罗晚宁所谓的不配合,竟然只是派那几个人在各个环节挑刺。
说这不好那不好,抱怨北院风大,垂钓不安,酒菜安排得口味不合,不如罗晚宁曾经准备的那么周到。
听完后,我忍笑:“这就是你想的为难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