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看另一名受害人这时候在做什么。按照控方的逻辑顺下来,也许这时候他还活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情人的丈夫在赤裸裸的用卑劣的手法向他宣示丈夫的主权,也许这时候他已经被枪杀了,被告人此举纯粹就是在羞辱自己的妻子。
这可能发生吗?
如果按照最客观的标准,我们不去探讨被告人是否变态的问题,但显而易见的,控方提供的所有的证据,都没有描述这一个过程,而这恰恰是相当大的疑点,因为很容易就能推导出,猥亵王某的另有其人,那也就意味着,有可能凶手另有其人,而偏偏控方对此根本就没有说清楚。”
听到杨毅最后落到“凶手另有其人”,一些人发出了惊诧的轻呼声。老詹皱着眉摇了摇头,对展鹏苦笑道,“我先前还说少了,这裤裆光管好也不行,还必须管得精细,你看,就这件小事儿,他做了多大文章?我怎么觉得和他在一起,是件很恐怖的事儿呢。”
展鹏讪讪地笑了笑,不知该怎么回答,撇撇嘴说道,“毕竟人家夸咱们了。”
“夸咱们?怎么夸?”老詹转头看向展鹏。
“出现场的不是咱们队里的吗?”展鹏促狭地挤挤眼。
“哦,那倒是。”老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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