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北方,尤其是天气寒冷的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洗一次澡,那也是正常的事儿,不至于大惊小怪的。
也不想想,那么冷的天,也不怎么会出汗,而且在这年头又没有暖气什么的,洗一次澡指不定都还有生命危险!
难不成还要拿自个的小命开玩笑?
至于跑去西域,条件也更为恶劣,水最是紧缺,还能拿来洗澡了?
这泡着热水中,只觉得心情也愉悦了许多,李宽还不忘往外边嚎上这么一嗓子:
“颜儿,要不要来给窝搓搓背?”
一副很牛气冲天的亚子!
理不直气且壮!
“殿下,颜儿不来!”
杜如颜的回答也言简意赅。
“哈哈哈,小气!”
李宽脸皮子厚,也毫不在意,甚至还厚颜无耻笑了笑。
搓背什么的最烦了,手又够不着:他在想着是不是等过些天,再弄个搓背神器出来,也省的麻烦。
保不准还能大赚一笔!
也没有多久,只是稍稍冲洗了一下,这个大木桶里的水也变得极为浑浊,让他看着也是脸色一黑。
“不得了不得了~这是要成精了!”
他赶忙爬到了另外一个干净的大木桶里,继续洗刷刷,一边还跟门外的杜如颜唠着嗑。
“颜儿,你方才说啥了?什么什么都可以?这是撒子意思嘛?”
“我有说过吗?没有呀!”
“有,肯定有!好像是….”
约莫半柱香左右,他将整整三个大木桶的清水都糟蹋完了,才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走了出去。
“走吧!肚子都饿了,这几天都在啃那干巴巴的干粮,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
李宽也不忘吐槽一下。
他在想着是不是鼓捣点军用罐头、方便面什么的出来.…
大都督府离着也不是很远,几步路就到了,去到正堂
辛弃疾、李孝恭等人赫然在座。
这场宴席也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纯粹就是吃喝一顿,大伙儿也都散了。
李宽也回去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婚期将近,李宽也没有在雁门关逗留的心思,还得马不停蹄跑回长安,好好做一下准备。
尽管时间有些紧迫,勉强也还是足够的!
还有那么多人在,也用不着他去操什么心,无非就是将那些方案定夺一下,亦或者做一些补充。
毕竟要独一无二,还得需要夹杂一些自个的想法!
朝廷早已昭告天下,如今整个大炎还不知道他李宽的婚事?
有传闻:在周边列国之中,更有不少国主差遣了使者过来,还备上了一份厚礼…..
就光凭这一阵势,这场婚礼都堪称是空前绝后!
李孝恭、辛弃疾、戚继光等人还得留在雁门关几天,毕竟西域诸国还有几波使臣在路上。
正好在这儿还横亘着五万多大军,那不得好好‘迎接迎接’,让这帮蛮夷见识一下大炎的厉害?
不过一行人也会在四月初十之前赶回去,怎么说也是李宽的婚事,又岂能缺席了?
陈庆之也是盛情邀请,还大摆了一场宴席,让大伙儿好好吃喝了一顿。
约莫在未时左右,李宽领着两干来人,也踏上了返回雁云城的路程!
离开时还是三月初,一晃眼就已经到了月末,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许多人也是归心似箭。
尽管这段日子不算太长,却经历了不少,尤其在见着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景象时,更是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关书荣、顾成这些人更不必说!
望着那些陌生却无比亲切的场景,一双双老眼中都满是复杂之色!
天儿还有些凉,却时不时会有春风袭来,带着阵阵的暖意,也仿佛在迎接…
这一群归家之人!
在离着长安五十来里的时候,陈庆之领着百来骑匆匆跑了过来。
“陛下,好啊!太厉害了,连屠十来座王城,一战平定西域,咱们也算是有了喘一口气的时间。”
陈庆之大笑。
“不过陛下啊,恕末将直言,还是太鲁莽了些!这段日子蓉蓉也一直在提心吊胆,睡不安宁!回去后你还得小心为上…”
陈庆之叮嘱道。
在外人看来,李宽跑去准噶尔盆地大闹了一场,取得无比辉煌的成就,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不过在陈庆之的眼中….
这就是去惹是生非!
还不得闹翻天了?
“哈哈哈,本王就说是你们教的!”
李宽倒也光棍。
闻言,陈庆之还好说一些,反正郭守敬就算发火,也牵扯不到他头上去。
岳飞却是嘴角一阵抽搐,咬牙切齿,低声道:
“陛下,这不能啊,还不如说是辛弃疾那几个家伙唆使的!我….我给你作证!”
“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