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书珩闻言,顿了顿,道了声谢,“多谢提醒。”
“倒不如提前在望江楼订个雅间,在望江楼上面,可以一览无遗了。”
“谢兄说得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届时谢兄若是方便的话,可与我们一起。”
人流太多,他们带着孩子,还是不适合在街上瞎逛。
谢玉溪没有直接答应,只模棱两可地回道:“到时候再说吧!”
他在屏阳县没什么朋友,平日里他大多数都待在菊园里,鲜少去参与什么学子的聚会什么的。
周霆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但那家伙如今远在京城。
如今,通过这一阵子在县学里的接触,与杭书珩一同被同窗孤立,也被孤立出情谊来了,姑且也算是个朋友吧!
两人没聊上几句话,夫子便来了,他们草草结束谈话,各自坐回了各自的位置上。
这堂课的夫子,是山长沈老先生,在学术界是个非常有名望的老先生,有许多贵族子弟一掷千金想要拜入他的门下,都不能得偿所愿。
曾听说,沈老先生曾经被自己亲自教导的徒弟伤了心,以后便再也没再收过徒了。
至于他曾经所收的关门弟子是何许人也,无人知晓,世人只知道沈老先生确实收过一名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