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穆尧看了她一眼：“行了，你就别在这里废话了！赶紧的去看看游泳池吧！这里保安看的很紧，听说每隔一小时就会来巡逻一次。”

陆绵绵疑惑：“这里不过是宴会厅，为什么要看的这么紧？”

“这你就不懂了，虽说是宴会厅，但是你白天在宴会大厅里也看到了墙壁挂着的表起来的图，那些可都是名画正品！你说要是被偷了，谁负责？”

陆绵绵就更加认同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这里的老板这么心善，这里有这么贵重的东西放着，他也不忘开狗洞，喂养流浪小动物，看来我要在这里放一道符，保佑他们全家人都平平安安。”

陆绵绵双手合十，在念完了咒语，把平安符埋到了地底下后，这才跟着宋穆尧来到了泳池边。

虽说这里没有人了，但是到处都是灯明透亮，也不用他们打什么电筒，就能将游泳池边上查看的仔仔细细的。

陆绵绵在走到宋皎皎之前跌入水池站着的地方时，就蹲下了，用镊子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小小的纸屑碎片。

宋穆尧也看见了，也跟着蹲了下去。

“一张纸屑有什么好看的？”

陆绵绵闻了闻：“进这个宴会厅之前，我看到门口的保安在搜打火机，也就是说进来这里之前除了邀请卡，连烟和打火机都不能带，但是这种纸屑又明显跟邀请卡上的纸不一样，邀请卡上的纸是硬纸，这个是软纸。”

宋穆尧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软纸又怎么了？横竖不都是纸，又不是什么伤人的利器！”

“怎么不是？区区纸屑办不到，但如果把纸剪成一个个小纸人呢？那他们是不是可以帮着害人？”

宋穆尧难以置信的盯着她：“你是想说……是纸人推的皎皎入水？这怎么可能！”

纸多轻薄啊，怎么可能有力气推动一个活生生的人下水！

这个问题宋穆尧连想都不想去想一下，就知道完全是不可能的！

陆绵绵语调有些悠扬：“我的黄表纸做成的符纸能救人，也能杀鬼，还能让一个人倒霉，我的纸都能对一个人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那为什么别人做的纸人就不能害人呢？”

宋穆尧心弦一颤：“那这么说……就是这个纸人推的皎皎了？”

“从目前我看了一圈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宋穆尧神色变得冷峻：“如果真是纸人，那你还真是猜对了，帮顾凉云的那就是一位大师了！”

陆绵绵没有否认这个说法。

就在这个时候，宋穆尧就有些不敢确定的问了问。

“既然都是大师，那你觉得你跟四合院那位，谁的本事更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