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再次摇头，随后老古站起身抬起手的时候韩谦缩了缩脖子，一巴掌差点把韩谦抽死，韩谦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咬牙瞪眼，老古怒道。

“还不是你这个带头不怕死的小王八蛋出现了？你是出了名的不怕死，然后你站在了滨海，甚至奉天的金字塔顶端，脚下踩着海归学子，商人子嗣，风流纨绔，官宦子弟，韩谦啊！你有啥啊？”

韩谦捂着脑袋喊道。

“你不打我，我就说！”

老古都没搭理韩谦，叹气道。

“是，你有一个温暖，温暖有个大舅二舅，但是他们还是没拿你当自家孩子啊！给你多少帮助了没？”

韩谦点头。

“多多少少是给了点儿的。”

“屁！他们指缝间漏的都比给你的多，因为你不怕死啊！整个中秋晚会，站着活着的是你穷小子韩谦啊，有人效仿冯伦，也有人在效仿你！你们滨海不是有一句话么。”

韩谦一个劲儿的摇头。

“没有，没有，没有话！”

老古笑道。

“滨海大舞台，不怕死就来！因为谁出现的这句话？”

韩谦憨笑道。

“因为冯伦？勾大炮也行，要不林纵横也行，反正和我没关系！但是这句话你说错了，我们滨海就流传一句话。”

“什么？”

“民风淳朴滨海市！”

话出老古冷笑一声。

“是不是还有一句‘感情专一韩先生’？这话说出去有人信么？滨海被清理是早晚的事儿，你怎么想的？”

韩谦坐在地上小声嘀咕。

“你不都说了么？滨海大舞台，不怕死就来！那就来呗，我是滨海最大的···”

“黑社会头子。”

一句话都把韩谦整沉默了，许久后小声嘀咕。

“古爹啊，你见过我这么善良的黑社会么？”

老古低声道。

“韩谦，你觉得你和牛国栋有区别么？”

一句话把韩谦整迷糊了。

老古走了，柳笙歌屁颠屁颠跑回来接的。

韩谦躺在安安办公室的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古爹的一句话让韩谦陷入了迷茫。

“我和牛国栋的区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