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让我明白,我没有这个能力帮她撑起一片天,可能我的厉害会给她带来很大的伤害,但至少帮她守住了她最在意的蒋氏。

转念一想,我又觉得,存在于我大半个青春里的她,其实不论什么时候都难以割舍。

她已经成为我过去回忆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哪怕是最恨她的时候,想要彻底将她从我的世界赶出去,仍旧耗费了我不少力气。

我的犹豫,让蒋婉面露不满:“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听见她的话,我一时间没弄懂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反问道:“你说什么?”

她轻笑,捧着我的脸,吻了上来。

尽管她的吻十分温柔,还是让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我最终推开了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的生理期,你别闹了。”

她倒是没继续强迫我,只是挽着我的手臂,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刚刚阿姨说你包了饺子,给我煮了一碗。”

我微微点头:“今天跟几位阿姨包了不少饺子,家里上下包括拥人都吃到了,唯独你不在家,给你留一份也很正常。”

蒋婉的手在我的腰间拧了一把:“你就不会顺着我说,非要存心气我?”

我不是存心气她,我只是想让她认清事实。

我们之间确实不可能,也不应该继续如此亲密。

我们的结合,是为了要个孩子,治好小念柒的病,不是为了重修旧好。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无奈轻叹:“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让你离开,就绝对不会食言。”

说完,她走进浴室洗漱,整个婴儿房变得异常安静。

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婴儿房里的芭比娃娃,扭头问我:“这是你给柒柒买的?”

盯着芭比娃娃看了几眼,我没有隐瞒事实:“不是我买的,是……他!”

就算我们不是夫妻,但多年相处得来的默契,她也能听得懂我说的是谁。

在小念柒的面前,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逗 弄小念柒的时候,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我以为,如果让蒋婉知道,就算她不会生气,应该也不会让小念柒再有接触到那个酷似蒋父的男人,可她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

她们母女俩玩了很久,直到我洗漱完上床准备休息,蒋婉才从婴儿房过来。

我说的很浅,他半夜偷偷起来,过了很久才一身凉气的回来,这些我都知道。

我也明白,不管那个人到底是谁,让蒋婉接受这一切,总归需要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