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回去后还是觉得胸口痛得难受,关起门来脱了衣服一看,胸前已经被方向盘硌出了瘀青印子。
她皱着眉去找了些散淤血的药,洗完澡自己涂了一圈。
她觉得姜柔变了很多,整个人多了一股“疯”劲儿。
或许是生活过得太不如意了,才多了这些戾气。
沈溪之前还想,自己不会怕姜柔,甚至想要报之前被关在卫生间的仇,但是现在,这个念头慢慢打消了。
她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很幸福,她犯不着为了这一口气去和姜柔继续对着干,这只会让自己烦恼更多,甚至给自己带来危险。
这样的退让不是怂,是觉得没必要。
而且,姜柔如今的情况,真挺可怜的,虽然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第二天她还没下班,程简行的电话打过来。
“沈溪,你的车……”他说话吞吞吐吐的。
沈溪问道:“车怎么了?”
程简行:“我今天去见客户,正好路过昨天的车库,发现你的车被划的面目全非的,一看就是别人恶意弄的……”
沈溪的手抓紧桌沿:“怎么会这样?!”
程简行:“估计是昨天那个女的弄的。”
沈溪的怒火又燃了起来:“我下班就过去。”
程简行却说:“车划得很难看,你还是不要看的好,这样吧,你把钥匙给我,我开到车行给你处理干净。”
沈溪诧异的问:“难看?有多难看?”
程简行支支吾吾的:“你别问了,你公司地址给我一下,我现在去找你拿钥匙。说来都怪我,昨天我要是不约你到这边,你也不会遇上这样的事……”
他越是不说,沈溪越是焦急:“我的车到底怎么了?”
这辆车不贵,但是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这是她和谢北城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谢北城送给她的车,也是她最常开的一辆车。
平时使用十分小心,连刮蹭几乎都没有过。
她追问了半天,程简行才给她发了照片来。
她心爱的车,除了车身和车门被利器划伤以外,玻璃上还用口红写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字。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