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市的销金窟——南风会所。
谢北城和纪尧靠在包厢的沙发上。
谢北城这边刚和沈溪通完电话挂掉,纪尧就在一旁阴阳怪气的鼓起掌来:“老哥,出息了,会离家出走了!你这招欲擒故纵真是用得妙极了。”
谢北城得意一笑:“跟她学的。”
昨晚他和沈溪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今天应该如胶似漆才对,沈溪肯定想不到自己还会履行承诺搬出来。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沈溪也体验一下那种等在家里坐立不安的焦灼,让她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提分开的话。
纪尧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这么快就振夫纲,佩服佩服,只希望你不要弄巧成拙翻了车就好。”
谢北城胜券在握:“溪溪没心眼,不会想这么多的。”
纪尧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一句话就是好拿捏呗,被你拿得死死的。”
谢北城接过酒杯:“也不能那么说,她很单纯,夫妻之间,不能说‘拿捏’这种话,我们现在只是在相互磨合,找到最适合我们的相处的方式。”
他把酒杯放在一旁。
纪尧刚喝了一口,诧异的看着他:“什么意思,找我出来,你自己不喝啊?”
谢北城摇头:“老婆的命令,在外面不能喝酒,我答应她了的,不能食言。”
纪尧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刚觉得你有点出息,是我们男人的楷模,你这么快就把妻管炎的标签自豪的贴上了?!”
谢北城被损,但没有一点怒意,反而十分享受的样子:“有老婆管着的幸福你根本就不懂,我说你也交过那么多个了,赶紧找个合适的结了,也体验体验夫妻之间的幸福。”
纪尧连连摆手:“我可没有你这种受虐的倾向,我觉得还是谈恋爱爽一点,不合适就能及时止损,不至于被女人扒一层皮。”
谢北城:“所以这就是我老婆和别的女人的区别,她爱钱,但是对我的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拽得很。”
纪尧的身体陷在沙发里,手里晃着酒杯斜昵着他:“看你这提到老婆就两眼放光像是被下了情蛊的样子,我就真的很好奇,你找了关宥仪这么多年,真的一下子就放下了?”
谢北城的眸子缩了缩,刚才甜甜的语气消散干净,甚至有些不耐烦:“突然提她做什么?”
纪尧:“这个问题不只是我好奇吧,你老婆应该也很好奇。你真的放下关宥仪了?你别忘了你之前像疯了一样找了她五年,五年呐!”
谢北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