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都走了一会,李灵云才回过神来,她看看祁正江道:“老祁儿子是不是真没睡醒?咱们这房价虽说不那么贵,但四室一厅的大房子怎么也得百十来万吧,他上那弄那么多钱去?不会……”
祁正江立刻打断她道:“呸呸呸,说什么那?咱们儿子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违法乱纪的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儿子死过一次,又离婚了,刺激受得有点大,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但却是往好的方向变,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咱们就照办,就是看,又不是买,是吧!”
说完祁正江对李灵云眨眨眼,意思很简单,咱们就看,又不买,回头儿子要是没钱,这事就拉倒,自家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祁同伟不知道的是,自己今天早上让父母物色房子,等他回来的时候又有一件麻烦事等这他解决。
要是祁同伟早知道会这样,他今天早上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
当祁同伟上了开往省城的高铁时任知晴跟任觉夏正往学校走,马上就要考试了,过了暑假她们就是高三的学生了,明年这个时候高考都结束了。
任觉夏小声道:“姐你说姐夫真要买房子吗?他那来那么多钱?我算过他的工资,不多。”
任知晴皱着眉头道:“你算姐夫工资干嘛?”
任觉夏梗着脖子道:“我以后要当他老婆,钱自然是要我管啊,所以我现在就得算清除了。”
任知晴惊呼道:“任觉夏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你这个想法很危险,我让你别想,你怎么还想?”
任觉夏急道:“姐你小点声,嚷嚷什么?姐夫早晚也是要结婚的,你算算他也没比我大多少岁,他跟谁结不是结?还不如跟我结那,肥水不流外人田。”
任觉夏这话把任知晴雷得外焦里嫩,她都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自己这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妹妹嘴里说出来的。
另一边祁同伟却是思绪万千,汉江省的省会杨凌市他自然不陌生,这是他生活、工作了多年的城市。
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省委书记,可现在却是个连副科都不是的小秘书。
曾经他的位置现在也成了侯亮平的了,在省委大院里,侯亮平早就可以呼风唤雨了,估计也没多少人还会记得他这个曾经的省委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