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辰眉头紧蹙,心中乱作一团,不知该不该相信她。

他暗中运起内力,强行压制住如脱缰野马般上涌的躁动,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愈发阴鸷而可怖。

“给孤倒一杯茶水。”

苏靖瑶慌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急忙去倒了一杯茶,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着,递到君泽辰面前。

此刻的君泽辰衣襟大敞,结实的胸膛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健硕的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他斜靠在床头,接过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君泽辰紧闭双眸,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冰凉的茶水仿佛杯水车薪,全然无法浇灭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燥热。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名之火包围,想要发泄却又无处释放。

苏靖瑶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如轻烟般在他周围缭绕,若有若无,撩人心弦。

心中的愤怒与欲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即使明知苏靖瑶或许对母后的举动并不知情,可他的怒气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地朝她喷涌而出。

君泽辰突然一个翻身,健硕的身躯将苏靖瑶压在身下,阴沉的眼眸,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而恐怖,死死地与她对视。

声色俱厉:“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想让孤碰你?是不是你与母后联合,给孤下药!”

苏靖瑶面对君泽辰一声声的质问,双眸圆睁,满脸愕然,继而眼眸中迅速弥漫起一层水雾,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将头偏向一侧。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蚊蝇般细微,却又清晰可闻:“妾,从未做过算计殿下的事情。”

君泽辰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他手臂用力,霸道地将她的头掰正,双眼炽热如火,燃烧着无尽的欲望,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眸。

冷硬地说道:“孤今晚遂了你的意,同你圆房,如何?”

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

话音刚落,他猛地低头,如饿狼扑食般,狠狠地吻住了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

苏靖瑶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瞬间怔愣,美眸睁大,满脸愕然。

但仅仅片刻,她便回过神来,双手急忙用力,想要推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却犹如蚍蜉撼树。

男人的力量本就坚不可摧,更何况如今中了药。

那股失控的意气在唇齿间肆虐,他的吻凶狠而凌厉,犹如狂风暴雨,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

君泽辰亦未曾想到小女子的唇竟是如此柔软甜美,当她微微张口,流露出震惊的神色时,他逮住稍纵即逝的空隙,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更加肆意地翻转搅动。

舌津越堵越深,苏靖瑶的所有呜咽和挣扎都被他吞入腹中,消失无踪。

君泽辰的脑子渐渐模糊,理智被欲望逐渐吞噬,他的眼神愈发迷离,仿佛失去了焦距。

紧接着,他炽热的唇舌开始顺着本能,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在女子滑腻的白颈处,大手也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女子的衣裙。

身下女子如丝般光滑细腻的触感,如火焰般灼烫着他的身体,让他越发沉醉,难以自拔。

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炽热又猛烈。

苏婧瑶被男人的亲吻弄得身子酥麻,别说,狗男人的吻技还不错。

苏靖瑶如水的目光微微上移,恰好瞥见寝殿门外的一道身影。

终于来了啊。

她朱唇轻扬,似是心中有了计较。

紧接着,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猛烈,美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娇声喊道:“殿下......殿下您醉了,妾是苏靖瑶,不是姐姐,殿下放开妾好不好,殿下.....”她的声音中还带着丝丝哭腔和委屈。

君泽辰此时已被药物迷了心智,全然不明白为何方才已经顺从的人儿此刻却反抗得更加激烈。

为了不让她继续挣扎,他用一只手霸道地将女人挣扎的小手紧紧握在一起,让她无法动弹。

他充满欲望的眼神近在咫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孤没醉,孤很清醒,你是瑶瑶,是孤的侧妃!”

苏靖瑶峨眉轻挑,这男人迷糊后,竟然叫她瑶瑶,难道对她早有企图?

真是好笑。

她的脸上瞬间装作一副纯真无邪的模样,声音轻轻柔柔:“不,殿下是姐姐的夫君,妾自入东宫以来,多得姐姐的照顾和陪伴,妾对姐姐感激不尽,妾不愿做伤害姐姐的事情。”

“妾已经派人去请姐姐了,姐姐马上就到,殿下不要这样......放开妾......”

苏靖瑶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语,娇躯却在挣扎间,有意将衣裙弄得凌乱不堪,上身仅余那件鸳鸯戏水的肚兜。

酥胸半露,腰肢也若隐若现地展露出来,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洁白无瑕,交叠的双腿更是泛着诱人的光泽。

惊慌失措的小模样,愈发让人想要肆意怜爱。

君泽辰此时的目光早已被欲望填满,哪里还听得进女子说了什么。

他只知道眼前的苏靖瑶正用尽浑身解数拒绝他,而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有带着雾气的眸子,殷红的唇瓣,乃至身上的每一处,都仿佛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深深地吸引他。

尤其是她柔软挺拔的起伏之处,更是让他心痒难耐,只想狠狠亲吻和啃噬。

他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急切:“孤是太子,你是孤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拒绝孤!”声音磁性又低哑。

说罢,君泽辰一把将女子重新拉到身下,俯身亲吻着她白嫩柔软的肌肤,似是想要将这个清醒的女人一同带入欲望的无尽深渊。

寝殿外的凌悦再也无法在原地停留,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随时可能凋零。

这就是君泽辰跟她所说的,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

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承诺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