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可少放点儿,我一年也就这么点儿定量,我都挺长时间没舍得喝了。”
本来何雨柱还想着连喝带顺呢,现在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俩人安静的品尝了一番大红袍后,何雨柱问道:“李伯父,你找我来就是请我喝大红袍的?这多麻烦啊,你派人给我送过去不就成了嘛。”
李委员自认自己也是阅人无数,但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没了红星轧钢厂厂长这一身份束缚,这柱子是越来越洒脱了。
“柱子,最近高层联系了一批香江富豪团来内地参观一下,但他们貌似对京城还是有所忌惮,只愿在南方一带活动。”
对于此事,熟知历史的何雨柱是了解的,他也很想为这事儿出一份的力,毕竟都是老熟人了嘛。
“李伯父,需要我做些什么?只要我能力所能及的,绝无二话。”
闻言,李委员很是高兴。
“柱子,我就说你觉悟高,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大舅哥娄晓明一家也在香江,并且影响力也不低,我们就想着你能不能出面邀请他一家来京城看看?”
何雨柱一听这是好事儿啊,眼看自家岳父岳母年纪越来越大,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迟迟未能与娄晓明一家团聚,都是二老的心病了。
“李伯父,您能保证他们来到京城以后,人身安全能够得到保证吗?”
虽然熟知历史,可何雨柱心里还是有点儿担心,无他,自己都能穿越了,万一回来出个出点儿差头也就不奇怪了。
李委员也理解何雨柱的心情,换做是他,他也得确保万无一失才让人回来。
“柱子,你放心吧,这事儿是总设计师亲自找我谈的,我想有他老人家做担保,你该放心了吧。”
闻言,何雨柱踏实了不少,现在再也没有他老人家的担保更好使的了。
“李伯父,那我就放心了,我可以出面联系一下我大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尽量促成此事儿。”
何雨柱也没敢把话说的太满,虽然是一家人,何雨柱也不敢替娄晓明做决定,特别是担风险的事儿,无论关系有多好,做人还是得有点儿分寸感。
到这话传到李委员的耳朵里就是这事儿一定能成,他还以为何雨柱还是没改掉官场上的那一套,说话不能说太满,要留有余地。
“那行,柱子,我这就跟负责联络的同志说一声儿,无论如何受邀名单里也得加上娄晓明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