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还叫你跑?”李海燕纤细的手指在田毅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划动,如同羽毛拂过,撩人心弦。

“嗯,你见过,以前叫周奇。”田毅边说边伸手摸着李海燕,毕竟就算疲倦不堪,大清早的正是阳气旺盛的时候,一个穿着性感情趣内衣、身姿曼妙的女人这样紧紧抱着你,两只手本能地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摸起来。

但毕竟田毅不是那种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人,岁数到这儿了,就算精力经过优化,也不能从玩女人变成被女人玩,身体要紧。动手摸了一会儿,田毅便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欲望起身,转头轻轻亲了亲李海燕的额头,在她那充满欲望和不舍的眼神中,整理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打开房门大步出门去了。

不知为何,反正最近遇到的那些家伙都喜欢半岛酒店,包括田毅自己。可能是因为酒店那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宣传做得太好,有点钱的都觉得其历史悠久且文化底蕴深厚吧,反正田毅和鲍峰、鲍怡见面也选在了这里。

“田毅,我这边钱都准备好了,你看我们签一个代持合同就能生效了。”鲍峰显得格外热情,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里透着急切,那眼神仿佛在催促着田毅赶紧答应。

田毅这时非常认真地凝视着鲍峰,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对方的内心,说道:“鲍峰,我觉得你就算不是实战派,至少也应该是理论派吧。你给我讲讲,作为中间人,你是怎么拉我和汇丰合作的?”

此话一出,鲍峰和鲍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青一阵白一阵,眼神飘忽不定,像两只受惊的兔子,嘴巴张了张,却又嗫嚅着,有些难以启齿。

“老实说,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我就像踢开门进去,看看汇丰到底在干什么,才发现自己被骗了。不知道能不能请教两位一下,这是为什么?”田毅心情很不爽,说话虽然看似平淡如水,但语气中已经明显透着不善,那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哈哈,田毅啊,我们其实也不是很清楚里面复杂门道的弯弯绕绕,毕竟我们不是做生意的人嘛,都是粗人。”鲍峰爽朗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却带着几分尴尬和不自然,那笑声就像被卡住的磁带,断断续续。他自嘲地说道,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佤邦好像以前就是老美的支持对象,想来对这些老外的思想还是比较了解的。来,都是兄弟,给当弟弟的我说下,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兄弟啊,为兄真没有想那么多,就只是为了洗白一些人而已,只是没想到这个事情对你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鲍峰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苦涩,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

“既然这样,鲍军阀能不能告诉我,平安的人情怎么还,犹太人和昂撒人这个泥潭让我这个只收管理费的人怎么抽身?”

看着田毅越发冷淡的表情和咄咄逼人的话语,鲍峰心里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想发作却又不敢发作。毕竟田毅刚刚在金三角打出了威名,而且和佤邦竞争的其他两个军阀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