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书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打断询问。
他继续重复道:“汪大师,请您给我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动手的理由。”
这回没等汪德欢回答,他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站了出来。
“你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少年不屑道,“为什么打你你不知道?”
“身为协会公职人员,在特殊时期利用特权违反规定,被我爷爷见到了,不能教育?”
“我爷爷是七品酿酒师,更是鉴酒部副主任,还管不了你一个文职秘书?”
周秘书并未搭理对方,而是继续看向汪德欢。
“汪大师,理由。”
沉稳而又冷静的话语,无形之中给了汪德欢一丝压力。
他开始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脱离他的掌控。
“我说了,你还没资格,待会我会亲自对林副会长说出理由。”
“好。”周秘书终于松了口,他从储物装置中取出了一份文件,文件之上还印着一个印章。
“您刚刚说我仗着林会长的势,动用特权,违背规定。”
“那我现在给您一个解释。”周秘书将文件递到汪德欢面前,“这是关于我身后之人,也是你所谓的违规之人,特权通行文件,上面有杜会长的印章。”
此话一出,汪德欢瞳孔骤然紧缩。
望着脸上肿成面包,狼狈不堪的周秘书,不知为何,汪德欢心底开始升起一丝凉气。
他突然想起同事对这位林会长秘书的评价。
‘周正那个人,只能交好,不能招惹。’
‘别看那人平时热情的不得了,可骨子里固执地很,办起事来更是跟个机器人一样,死守命令。’
‘知道为什么林久才二百多岁的年龄就能击败汪长老当上副会长吗?’
‘除了林氏推手,就是他这个秘书,就连李剑洲在处理事情上,都不如他。’
‘林副会长那性格,能这么多年不出事,全是因为他在处理。’
‘他懂得示弱,懂得借势,办事快的同时还不违背任何规定……’
‘周正这个人,就是个天生的政治怪物。’
看着文件上那属于杜会长的印章,汪德欢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我解释完了。”周秘书擦了擦嘴角旁的鲜血,“等会该您向林会长解释了。”
轻咳两声,周秘书的声线首次发生变化,就仿佛蛰伏的毒蛇。
“希望,您能给林会长一个让他满意的……”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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