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觉得解释有些索然无味,但凡不是用膝盖头思考的人,都不会问出这句话来。

谢如龄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觉得,父王谋逆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所以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陈以到底还是不想让他太下不来台,道了句,“会!”

谢如龄尴尬地哦了一声,心情明显也低落了许多。

用完午膳,上了一盏茶,谢如墨趁着他们不在意的时候吞下了药。

吞了之后,一时也没觉得不适,想着药效没有那么快发作,便问了谢如龄关于狱中谢听澜的事。

谢如龄道:“除了日日问什么时候可以放他出去之外,倒也没别的异常。”

陈以哼了一声,“还想出去呢?真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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