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窗帘是开着的,月亮很亮,照着萤羊县的矮楼,零星的灯火更加显的寂寥。
傅瑶就坐在窗边看书。
一栋别墅内。
“赵县,郭松涛没有做事,他的忍耐力简直惊人,难怪能有一头白发,二十多岁就当书记,的确狠!”
“老凌,你戒过烟吗?”
“戒啊,戒了八十次,又复吸了八十一次。”
“还记得我跟你说,能戒烟的人,都是狠人吗?”
“记得。”
“郭松涛这人,可比狠人狠多了。”
“你说,他是怎么忍住的?”
“其实,如果你是男人你就知道,我们昨天才办了事,今天其实欲望不大,那女人的确艳,而且很勾人,但你应该也知道,那人跟你比其实是差远了,我能忍住很奇怪吗?”
郭松涛坐在床边,端着一杯热茶,耸了耸肩。
这番话还算中听,傅瑶点了点头。
“你分析过没有,他们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能够准确的掌控你的位置,并且制造意外车祸,在抹药之前,你都没有察觉,有猜测出他们是谁吗?”
郭松涛点头。
“有怀疑的对象,但是没有证据,什么也没有用。”
郭松涛沉思着。
傅瑶也沉默了。
半晌她才有些恍然的道。
“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只是想阻止你去农具厂!”
郭松涛迟疑。
“没有这个必要吧,难不成今天去不了,明天我还不能去了,农具厂就在那里,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傅瑶取出公文包,在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你看,这是我找的资料,前几任书记的离开多少跟农具厂有关,我咨询了相关的人员……在这之前,你先说,你猜测的本土黑恶势力集团,是谁?”
郭松涛摊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