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执勤登记本,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说这艘船是我的,你不是哨兵,私自跑到这个船上,我捅到站里面,是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在以前的边检站里,你底子就不干净,再出事,你没好果子吃!
张少虎红了眼,说你他吗的要玩我是不是?
我说玩你又怎么样?
我看了看当时码头上有很多外事人员,码头工人在旁边,我不想在这干他,让别人看了笑话。
我说你他吗的跟我过来,不爽的话,我和你好好理论理论。
然后到了码头旁边的小树林里,一阵疾风骤雨,两人单挑了一把,他满脸是血的倒在了我的面前,我对他旁边几个新兵说,把你们班长抬走。
这件事情后来老钱知道了,找我谈话,我也实话实说,我是哨兵,他为什么上船,再说干架,也是他提出来的,他自己打不过我,我有什么办法?
老钱当时虽然没什么办法,但是日后,他就慢慢开始看我不爽了。
其实我一看老钱面相,就知道此人狼首顾盼,阴里邪气,我刚到边防的时候,他还是个副连,然后我之前的指导员升职去了业务科,老钱就上了指导员的位置,此人十分阴险。
不过我不怕他,整个中队的士官骨干,都和我一起做事,大家都挺我,他老钱能怎样。
我整垮了张少虎之后,一次中队例行开会,我直接坐在了会议桌上当着老钱的面点了根烟,我说指导员,不要以为在我身边安插什么阿猫阿狗,就能对付我陈少龙,以前胡指导员在的时候,和我处的很好,你不要找事。
老钱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好的好的,陈大班长,真是个有办法的人呢,他笑眯眯的说话,言语之中,却是满满杀气。
我也没有管老钱,回到了执勤点,依旧过我的土皇帝生活。
我依旧和小洁聊天,这丫头现在和我聊的越来越多了,有时候夜里熄灯,还会和我聊,我们之间从一些站里的大事小事,工作上的事儿,变成了日常朋友聊天,再然后,甚至有些暧昧了。
有时候我会逗她,我说小排长,要不你当我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