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这么的玩着滚刀肉,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的心已经死了...
可是排长就像是一个魔鬼,那时候分卫生区,他居然分了猪圈给我,要我打扫猪圈,又脏又臭,一股子猪腥味,对于我来说,简直要自杀。
我拿着水管冲猪圈,换干草,那猪还臭烘烘的朝着我身上蹭,我特么的真的火了,对着猪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所有怒火发泄在猪身上。
结果好了,我特么的打死了一头猪,我也成功的让全连吃上了一顿全猪宴,大刘三说反正猪也死了,杀了吃吧。
而我,则是被排长叫到了猪圈那里,站军姿,保持敬礼姿势,不准手放下,在那给猪默哀了一夜,肩膀由于长时间保持敬礼,酸痛的麻木了。
而我那时候就跟他杠上了,你怎么搞我,我就是不鸟你,我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我依旧是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会,也许我天生就是个废物吧,我就这么随便玩吧!
很快,部队教打背包,夜里会紧急集合,那打背包用背包绳,三横两竖,老田很快就好了,我还没看得清,怎么学都学不会,那背包绳被我弄的乱成了一团。
后来紧急集合,众人慌忙穿衣,戴帽子扎腰带,打背包,整个营房一阵地动山摇,五分钟之内必须到操场集合。
我在那一个人手忙脚乱打着背包,越打越乱,然后背包绳还少了一截粗的,我到处找,找不到,急的呀,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别人都下去站队集合了,我一个人还在那心慌意乱,老田这时候在下面等不及了,准备上来帮我,排长一把拉着老田,说,没事,你带的兵,今天让全连看看他到底有多久才下来!
我找啊找,最后特么的居然发现,营房的助勤犬,黑背大狼狗阿彪叼走了我的背包绳,躲在床下面,我一把拽出来阿彪,我说你吗的你也欺负我,打了它头一下,拿出背包绳,就这么胡乱打了个背包,下去了。
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全连的人在等我,我心慌意乱的背着背包,怯怯的喊了声:报告
排长看了看我的背包,上来一拍,他这一拍,我的背包立马便是散了一地,茶缸子,牙刷牙膏掉了一地,背包绳,被子,全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