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追露露那段时间,真的很漫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有多长呢,长到比“永远”只差那么一点
我大一的第一学期,基本上用了几乎大半个学期,都在追露露,都在和她斗智斗勇,像是宗师高手过招,身不动而心意在战斗。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继续扮演着我的无赖嘴脸,而露露则是依旧冷若冰霜。
如果说把女人比作花,点点是带着阵阵芳香的清新小百合,妖红是带着刺的美丽危险的玫瑰,那露露应该就是斗霜傲雪的梅。
她全身散发着一种“遇雪尤清,经霜更艳”的距离感,我每天晚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在想着露露之前的男人是什么样,他是怎么得到露露芳心的。
他长啥样,他家里很穷,有点才华,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落魄不羁有点才华的流浪摇滚歌手的形象。
他应该穿着一身破洞牛仔,抱着一把破吉他,身边散落着一包万宝路白嘴香烟,放着半瓶劣质啤酒,留着像是迪克牛仔一般的长发,一甩能甩出虱子来。
我越想越气,心想着这样的人都能得到露露,老子为什么不行,草他吗个比的。
然而我的满腔愤怒和不敢,以及那嫉妒的怒火,并没有使得露露对我有什么改观。
中途发生了一件事情,虽然不能说让露露对我有什么质的转变,倒是让我多多少少和露露复杂的感情,拉了那么点距离,承上启下的将事情有了点转机。
这一件事情,本来是不想写的,因为真的太丢脸了,而且这件事情,是我自认为在那个叛逆的年代,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情了。
原本想跳过这段,直接写后面和露露之间的事情,后来仔细想了一下,这件囧事不写出来,大家可能会莫名其妙,算了,丢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点点的事情我都写出来了,这个又算什么呢?
这事儿咱们开整,尽量整详细一点,我记得很清楚,每个细节,毕竟是我在天达做的一件除了打架之外最疯狂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的开始,是始于书记和大春告诉我一件事情。
那天我在阿狼宿舍,和田星,金陵阿路几个人在打牌
“龙哥龙哥,特大新闻特大新闻啊!”书记笑着进来。
“啥事儿啊?”我叼着烟,漫不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