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区分局拘留室里。
刘飞一脸毫无血色的瘫坐在椅子上,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他的面前正是昨夜将他们带走的那个中年人。
这位中年人就是南城区分局的局长孙承恩,市局常务副局长何其德的好朋友兼死党,何其德就是从南城分局调任市局的,他接任何其德也是费了力气的。
不过现在看来,他到底是谁的人还不好说!
“孙局长,问的怎么样?他,他怎么回事?”
刘彦伟推开拘留室的门开口询问情况,可他一抬眼就看见了被整的半死不活的刘飞,立即质问起来。
要知道刘飞跟那两个人不一样,他毕竟曾经是杨云风的司机,这样的人就算他们也不敢随便在其身上用什么手段,不然就算刘飞说出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
杨云风那里更是可以用严刑逼供来发难。
就凭他们,哪里顶得住。
“哎,他的嘴比我们想象的硬,只能用些手段,不过刘局长你放心,查不出来什么的,最多就是一个失血过多,我保证他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
孙承恩听见刘彦伟的话,当然明白他在担心什么。
那位市长,他也是怕的要死,可他也被逼到了一个份上,今天必须让刘飞开口,说出他们要的答案,不然他不但白忙活,那位发难他什么下场不用多说。
既然已经出手,那么就要将那人也拉下马,免得被人秋后算账。
“可问出了什么?”
刘彦伟听见这话,也知道孙承恩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便也不再多问,而是问起了刘飞的供词。
“这家伙嘴太硬了,该用的手段我都用过了,可就是!”
孙承恩听见这话也很是无奈。
原本他觉得问刘飞这样一个人,应该花不了太大的功夫,可谁知道刘飞根本不开口,更别说给出他们想要的答案了。
“也就是说你白干了一晚上?”
刘彦伟听见这话,心中虽然不知道是如何想的,但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不该有的喜悦。
不过这个时候的孙承恩可不会注意到这些。
“刘局,其实他说不说话,对于这个局来说都没有什么用。”
孙承恩说着话,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份早已经准备好的供词,直接走到刘飞身上,拿起刘飞的手,按上了一个手印,随后拿起供词在刘彦伟的面前晃晃。
“这不就好了吗?”
“我认为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