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蕊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转过头静静的看着他，轻声道：“我明白...江哥你的意思。”

“你真的明白？”

“半年前，同科室的王莹有几天情绪极度崩溃。我俩关系还行，我还问过，她说是跟男朋友吵架，分手了。”赵蕊缓缓道。

江煜城沉声道：“然后呢？”

“没过两天，王莹辞职，据说是回了老家。”赵蕊笑了笑：“现在我才想起，王莹不对头，是在跟刘敏吃了饭后的第二天。而那顿饭，因为我在锦州参加培训，没在。”

江煜城脸黑着，没有说话。

赵蕊转过头，轻声道：“江哥...谢谢你为我考虑。如果事情闹大，我不光宁州待不下去，以后也没脸见人。不管最后通报出什么结果，都没有人会真的相信我还是清白之躯。”

江煜城舒了一口气，微笑道：“你能理解这一点，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江哥...”赵蕊轻声道：“你衣服上...有血渍。我猜，那不是你的血。”

“对，我打人了。”江煜城淡淡道：“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今天晚上12点以前，会有结果。”

赵蕊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也不会问。不管是什么结果，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接受。”

“好，天使姐姐，不会让你失望哒。”

“江哥，你...学我说话！”赵蕊惊讶的看着他，然后柔声道：“天使是你跟琳琅姐，还有...小雪。我能感觉得到有人一直抱着我，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不是你，也不是琳琅姐。”

江煜城笑道：“看来，小雪是把牛奶洒身上了...”

赵蕊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笑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如期而至，暖黄的光线穿过窗帘的缝隙，在赵蕊的侧脸上形成一圈淡淡的光影。

张迎雪轻轻地敲开了门，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赵蕊小步走过去，直接抱住了她，轻声道：“谢谢你，小雪。嗯~你身上还是这么香。”

“蕊姐，没事。我...我没有做什么。”张迎雪支吾道：“香？可能...是香皂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