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神情僵住,语塞了片刻才耐下性子解释道:
“安叔,我是为了救人,才和风潇然假装交手。您怎么想那去了?”
药铺后堂。
安知闲说出上元节始末,又解释道:
“风潇然在初尘当铺,去湘州的是他身边的陈瑶。”
桌旁的人逆光坐着,身后立着一个拿剑的护卫。
“大少爷看来对肖家怨气颇深,容我自保家门,我乃秦国公的长孙,也是太子殿下的表兄。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是何种关系,想来大少爷是知道的。秦国公府和秦王殿下的人,也自然成不了朋友。我与肖尚书的这种关系,不知道能不能和大少爷做个朋友?”
孟杰思索着慢慢坐下:
“您是皇亲国戚,为何要自降身份,和草民这等市井小民做朋友?”
秦宗良笑道:“听闻,肖尚书三番五次的软磨硬泡,求着大少爷回肖府认祖归宗,大少爷都不为所动。如此气节,自然值得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