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都确实不如山上清净,我一个半在朝半在野的臣子,哪敢拒绝天潢贵胄的拜见,去请吧。”
“太师,太傅,安老板。茶楼的伙计上来禀报,说是三皇子的友人,约三皇子来此喝茶,三皇子在门口看到太师的马车,想上来拜见太师。”
安知闲笑着给二人续茶:“正是。”
姚太师:“前些时日换了陈御医,这次我下山后,听闻有苍圣山的神医在京都云游,一打听这大夫居然就住在知闲这里,便托知闲帮我相请,惠宁这才保住性命。”
姚太师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潮:“这吴大夫医道确实高深,御医束手无策之症,他两日便拔出了毒症。我都怀疑御医是不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尸位素餐沐猴而冠。否则,医术怎会相差这么多?”
林晏清拿棋的手顿住:“颜儿上回去看,不是说都好些了嘛?怎会如此严重?”
姚太师面上看不出喜怒,落子的手却重了一分:
“惠宁自小就体弱,只是今年邪风入体,比往年更弱了些。再加上,此次又中了漠北人的毒害,自是凶险万分。”
见砚书退了出去,林晏清不解道:
姚太师:“性命虽保住了,却得好生调养。”
“薛御医受了薛家牵连,虽没有入狱,却也被陛下撤了官职,眼下是谁在给太子妃医治?医术如何?”
姚太师:“我一个修道之人,最是平和安顺,年轻时便是逆来顺受,老都老了,哪里会有什么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