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是真来赈灾的,都没听他们喊过累,哪里忙不过来就去哪。”
“我听说年纪稍大的那个,可是顾老将军的孙子。”
“定北军的顾老将军吗?”
“那不然还能是谁?”
“真看不出来啊,一点架子都没有,不嫌脏不嫌累的。你们说,他们那么好的家世,还这么拼命图什么啊?”
“可能就是为了百姓做好事吧。”
<div class="contentadv"> “我就不信他们不图什么,没好处谁能受这个罪?”
“别人或许不会,可定北军一定会的,我听我爷爷说要不是顾家历代驻守北境,天楚才不会这么太平呢。我投军就是想去定北军的,可惜去了兵部。”
底下的窃窃私语,台阶上两人权当听不见,专心致志的吃着盆里的馒头,偶尔吃的急了被噎到,就会提起身旁备好的水壶猛灌水顺下去。
大门外走进一个身着墨色衣衫的男子,衣摆处虽也有脏污,可比在场之人干净了不少。
男子拿着信件快步走上台阶,对着吃馒头的两人道:
“你们跟我进来,有事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