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长公主到来,是老太太和永成伯夫人招待的,老太太因为昨日的事心虚,又怕了儿子,不敢在插手孙辈的婚事,一时左右为难。
永成伯夫人也不好直接拒绝长公主,只是她记得周长安说过周源的婚事他心中已有计较,便委婉的拒绝的长公主。
长公主转头便看着周老太太说道:“老夫人,昨日的事情可是多亏了华阳郡主说项,要不然毁坏皇室郡主的嫁妆,这可是大罪啊!况且人家姑娘可是国公府的小姐,论样貌论德行,在整个京城里可也找不出几个,况且,等华阳郡主进了门可是要记在名下的,你们呀,好好掂量掂量吧!”
一番话说的两婆媳做了难,长公主也没再多说,只说若是想好了便去公主府回她的话。
到了夜里,等家里人都下值回家,永成伯夫人把事情一说,大家便都做了难。
周老太太又哭哭啼啼的,直说自己给儿子惹事了,对不住儿子。她一把年纪了周家兄弟又怎能怪她,况且这事也太巧了,弄不好就是别人挖好的坑。只是这事没有证据,还真不能乱说。
长公主做媒,本就不好推脱,何况还有宴会上那一档子事。
周长安是了解周源的,比自己都执拗,也是多少知道程雅的,是个心黑手也黑的,况且背后还有炙手可热的广宁伯府做后盾。
周长生怕事,看着周长安着急道:“二弟,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之前说源儿的婚事你心中有数,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早前若定了亲多好,也就不会有这么一桩事了。”
周长安又何尝不这么想,他叹了口气,周源也不在家,他便是想问问儿子也没法问。
周长生急得转圈,“二弟你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这时候就没有必要瞒着大家了。”
周长安是个固执的,无论如何都没说出程雅的身份,一家人整日愁眉苦脸。
世家大族之间发生在明面上的事都不是什么秘密,这件事很快便流传开了,刘先生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他倒是佩服周长安守口如瓶,没把程雅牵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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