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田泰鸿这家伙,身为刑部主事,平时不止要与四司以及大理寺打交道,处理文书,还要协助上级官员处理各项事务,说句刑部的大管家都不为过,最会长袖善舞了。
看着浓眉大眼,老实憨厚,就属他心思最活络,拉来的牛马最多。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乖乖任人欺负,而选择不还手的小可怜呢?
张子平被他圈在怀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瞬间老实如鸡。
抿了抿唇,用仅二人可闻的声音,好声好气地商量道:“兄弟,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要见怪啊。”
再说了,他已经是个已婚人士,有妻子孩子了,再跟人传绯闻的话,不大好吧?
“像我这种有家室的人,是需要稳妥行事的。”
张子平咽了口唾沫,企图唤回田泰鸿的良心,“不然的话,这一伤可要伤一窝了。”
却忘了,他是娶妻生子了,田泰鸿如今二十有九,还是个孤家寡人呢。
得亏今日他乔装了,要不然他断袖的名声传出去,哪里还有姑娘家敢嫁给他?
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老光棍?
因此,张子平的话非但没唤起田泰鸿的良心,反而让他多了几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