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成荫一愣,略显委屈道:“这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又不是我推他下水的。”
“虽然不是你推他下水,但他落水一事,却与你脱不了干系。”
见芮成荫似要反驳,傅玉棠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续道;“因为你的逼迫,他想了一出苦肉计,打算假装自己落水,好顺理成章地生病,以此来逃避劳动。
只是没想到弄巧成拙,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折腾没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不管他落水的真相如何,他受的苦却是明明白白,做不了任何假。
所以,从他上岸的那一刻,他就打定了主意要顺势而为——
借着落水一事装可怜,向皇上狠狠告上一状,坐实了你们御史台,甚至是工部众人对他的虐待。
如果他足够狠的话,就状告你们一行人结党营私,联起手来迫害他。
经历了乔司一事,皇上眼下最忌讳臣子拉帮结派。
严修礼若是给你们扣上阿党比周的帽子,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