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傅玉棠引为相见恨晚的知己了。
原本疏离生分的“傅相”、“傅大人”,自动变成“玉棠兄”。
吴祭酒双手握住傅玉棠的手,用力拍了拍,推心置腹道:“以前老夫听外面的人说玉棠兄才疏学浅,荒唐胡闹,靠着先皇和皇上的宠爱才有今日的成就,还道是真的。
直至今日见到玉棠兄,老夫才知道那流言有多荒唐啊。
唉,枉老夫自诩明理清醒之辈,实际上亦是人云亦云,竟也信了那些毫无根据之言……”
不说其他,光看傅玉棠这一身气度,这谈吐,就不是寻常人能有的,跟草包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傅玉棠闻言,微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流言我从未放在心里。”
吴祭酒赞道:“处身者,不为外物眩晃而动,玉棠兄实乃豪士之自好者。”
整句话的意思是,立身处世,如果能做到不为外物的名利所迷惑,那她便是个心胸开阔并且自尊自重的人。
然而豪士之自好者,后面还有半句话——其不可漫以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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