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贞脸上的笑涡亦是若隐若现,压着嘴角,似是十分同情道:“唉,棠哥,你辛苦了。”
说着,还不忘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而,那止不住上翘的嘴角却泄露了他心里的幸灾乐祸。
一旁的陈慎更是掏出随身小账本,边写边道:“今日乃是苍天有眼,天道昭显的一天,对刑部众人十分有意义,我得将其记下,待闲来无事时,刑部众人便可拿出来观阅回味。”
对此,刑部众人自然大力支持。
傅玉棠只觉被当胸刺了一剑,又痛又苦涩。
她累了,她困了,她自闭了,她再也不会再爱了。
“你们这群塑料下属!”
傅玉棠动下唇,正欲张口与刑部这群人互相伤害,一名官员忽然提高了音量,以所有人可闻的声音道——
“有的人就是会钻营,眼瞅着禁令还没过呢,就迫不及待跑出来,唯恐被圣上忘记了。”
傅玉棠闻声,抬起眼看去,是一名皮肤黝黑,圆眼,凸嘴,朝天鼻,蓄着虬髯,身材魁梧的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