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一听,想也不想地点头。
她是想辞官没错,但也不会无耻到去破坏人家两兄弟间的感情,伪装成自己是受害者,利用风行羚的愧疚,引导风行羚说服风行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且,她答应过风行珺不将他是天阉一事说出去。
于是,便顺着风行羚的话道:“没错。我们是在玩闹。那什么,皇上心血来潮跟我比摔跤呢。我输了,皇上便趁机提出要求,让我从今以后别再想着偷懒,专心辅佐他,日后荣华富贵,加官进爵,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说到“辅佐”二字,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看向风行羚的小眼神,说有多戏谑,就有多戏谑。
风行羚脸顿时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道:“既然是摔跤,那皇兄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反而遮遮掩掩的?”
“他是谁?我是谁?”
傅玉棠瞅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地胡诌道:“皇上自小习武,身强体壮,自诩文武双全,孔武有力的男子汉。而我,不过是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他与我五局三胜,还是险胜,他好意思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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