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傅玉棠完全赞同。
一旁的郁珈善深受钱有才的刁难,闻言更是恨不得举双手赞同,忍不住出言附和道:“那钱有才为达目的,一向不择手段,堪称国之蛀虫。朝堂上有他,是百姓的不幸。”
话音刚落,就听到傅玉棠面无表情地说道:“既是蛀虫,那就把他给铲除了。”
啊?
江月明、郁珈善齐齐一愣,还以为傅玉棠在说笑呢。
却不想,傅玉棠面上并无任何玩笑的迹象,一字一句道:“既然他与那张小帅一样,光占着茅坑不拉屎,净不干人事儿,那就借着孩童失踪一案,把他给铲除了。”
“可是,可是现在并无任何明显的线索指向孩童失踪一案与钱有才有关……”
许是被傅玉棠的王霸之气震住了,郁珈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道:“再说了,钱有才担任吏部尚书多年,提拔了不少官员,在朝堂上根深蒂固,只怕不那么好扳倒。”
平心而论,他也希望钱有才能早日下台。
但对方老奸巨猾,势力庞大,想要依靠一个失踪案将他拉下马,恐怕不行。
稍微不慎,傅玉棠说不定还会被钱有才反咬一口。
“大人,不可冲动啊。”郁珈善劝说道。
对比郁珈善的谨慎,江月明却表现得非常乐观,又或者说是对傅玉棠有十足的信心。
在听到傅玉棠的话后,立即摩拳擦掌道:“大人,你可算雄起了。下官等人老早看吏部那群人不顺眼了!而今总算到了将他们铲除的时候。大人,您说要怎么做,大理寺全体人员绝对无条件配合,全天听从大人您的差遣!”
大概是被江月明的情绪所感染,傅玉棠站起身,双目灼灼,身形俊雅,立于明镜堂的牌匾下,竟似那天神临世一般,凛然不可侵犯。
“好!”傅玉棠轻喝一声,充满斗志道:“要扳倒钱有才,那现在就开始行动起来。月明,我刚刚与珈善去金鱼巷走了一趟,找到一些新线索了,据我推测,那群拐子目前就在金鱼巷附近,你现在就带人去搜查,将那群拐子捉拿归案!”
江月明一听,面色跟着一凛,正色道:“下官这就去办。”
没有任何迟疑,或者一句废话,朝着傅玉棠拱手行了一礼,便转身匆匆往外走。
见状,郁珈善心里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傅大人真是御下有方啊。
她指哪,刑部的人就打哪,没有丁点儿含糊。
只是……
这点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想着,郁珈善不由自主看了傅玉棠一眼,一脸欲言又止。
瞥见郁珈善似有话要说,傅玉棠重新坐下,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却没什么表情,佯装不明道:“郁兄,看你的表情似乎很不赞同我的做法?”
郁珈善忙道:“不敢。大人这般做自然有大人的道理。只是……”
犹豫了片刻,微微凝眉,斟酌开口道:“下官觉得那钱有才并非易与之辈,大人若想扳倒,应该从长计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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