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嘴上不由自主问道:“你认识芮御史的爷爷吗?”
“你说老宁安伯?”同僚看着他,心下奇怪他为何突然提起老宁安伯,却也回道:“老爷子康健着呢。把爵位传给宁安伯后,老爷子是无事一身轻啊。
这不,前段时间还跑到边关找太傅呢。
你也知道,因为先皇执意让傅玉棠这无功名也无建树的草,咳咳,普通人进入刑部,太傅他愤怒不已,自请到边关帮助镇国公攻打西鸣。
据不可靠消息来源,西鸣那边似乎有求和的意向,老爷子还跟着太傅一起去西鸣王庭共商两国谈和事宜呢。
估摸着如果谈和顺利的话,他们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了。”
说到这里,同僚面上满是看好戏的神情,咂巴了一下嘴巴,挤眉弄眼道:“你说,要是太傅知道傅玉棠做的这些混账事情,会不会再次像几年前一样大发雷霆,在殿上当众大声斥责傅玉棠,说他顽劣不堪,不配成为他的学生,直把他骂得面红耳赤,像个娘们儿一样掉眼泪?”
啧啧,想到傅玉棠痛哭流涕的场景,他就有点兴奋,幸灾乐祸道:“先皇龙驭上宾多年,现在可没人护着他喽!”
同僚的话,沈弘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傅玉棠抢人爷爷这件事。
难怪他们二人会同乘一辆马车。
难怪芮御史满脸屈辱,一副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唔,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