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傅玉棠闻言,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赞叹道:“霁公子的忍耐力果然强悍。我不行,我觉得这座位硌得慌,得铺上垫子才舒坦些。”
边说,边伸长手从对面的案几里掏出一块垫子,往硬木板上一铺,在霁雪难以置信的神色中,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本来只有一块垫子,我原先还想给霁公子用呢,不过霁公子既然不觉得座位硬,那我只好勉为其难自己用了。”
霁雪:“……!!”
原来你说了一大堆,只为了名正言顺使用垫子。
正无言之际,外面响起小言颤抖的声音——
“你、你你怎么走城南这条路?”
下一秒,王大贵理所当然的声音飘了进来,“这条路离霁府比较近啊。天黑了,抄近路才能不耽误吃饭的时间。”
“可是、可是这条路并不平坦……”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不会让你们感到颠簸的。”
话音刚落,马车猛地一坠,霁雪与傅玉棠先是往下一沉,然后又齐齐身不由己地往上一癫,最后重重跌回座位上。
原本还未痊愈的伤口再次遭到挤压,霁雪险些背过气去,面容又白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