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一松领口大打开着,露出里面的刀伤,有些渗人恐怖。
似乎是注意到了苏渺的目光,宋寒生说道:“当年你要是没伤我,也不至于坐牢,也不会在里面断了手指弄出一身伤,苏渺你说你是不是傻,自讨苦吃,想用坐牢来摆脱我,真的是异想天开,我这个人睚眦必报,向来十倍百倍的奉还,今后待在我身边学聪明一点,听话一点。”
“听话?乖乖听话在你身边当个女表子吗?还是只会张脚的布娃娃?”
宋寒生用领带绑了她的手,语气有些不耐:“以前的苏渺不会说脏话。”
监狱那种地方连人性都能磨灭掉谁还在意会不会说脏话。
苏渺被偏过脑袋,语气冷淡:“宋寒生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苏渺了。”
“是吗?可我还是觉得你跟以前一样。”一份精美的“晚餐”摆在面前就该是细细品尝了,宋寒生碰着她的唇角,“渺渺叫一声哥哥听听。”
苏渺是典型的吃痛不记打,犟的像头牛:“我可没有一个当畜生的哥哥,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这次宋寒生没有动手打她,而是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为什么那么喜欢掐着脖颈?
那里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当把手掐上去一点点用力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动脉在跳动,能看到她的脸慢慢涨红。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直面掐着苏渺脖子看她痛苦挣扎脸色的时候,宋寒生会生出一股被得到重视的满足感。
强烈的窒息感让苏渺闭上了眼睛,她像是一条被提上案板的鱼,任人宰割,就等着头上那把刀落下来。
要死了吗?
苏渺对死亡并没有产生多少恐惧。
在监狱里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去死,但都被她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