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潭觅音?”艾伯特口中呢喃着那三个字,像是对这个名字有所了解。“就是那位全球顶尖的画家?”

他有幸看过她的画,当时她画的是马匹和天空,霍韫含就喜欢那种画,他便多留意了两眼。不过,最后没有买她的画。

霍韫含如果在的话,她一定会喜欢,他会买。她不在,他便不买。

“是我。”潭觅音承认得大大方方的。

艾伯特朝她伸出手。“幸会。”

潭觅音原本不想跟艾伯特握手,但见他伸手过来,也就坦然自若与他握在一起。

艾伯特指尖下有细细的疤痕,像是烧伤,触感有些渗人,他拧了拧眉头。“潭小姐,一个画家手上也会有伤痕?”

大家不知道潭觅音手上有伤痕,也没有注意到,现在听到那么一句,纷纷朝潭觅音手上看过去。

不过,潭觅音已经收回手。“小时候调皮,意外打翻过火炉,便留了疤痕。不过现在这只手已经变废为宝,能作画。”

这点大家认同,现在潭觅音的画,一画难求,又是全球最有名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