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

李大辉当即往乔芷楚脖颈处一划。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争先恐后，不停的滴落在衣服上，手背上，染红了一大片。

宋未亦的脚步这才硬生生的顿住。

乔芷楚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却死死的咬着下唇，一声都不没有吭。

“疼就喊出来！”宋未亦吼道，“谁把你教成这副性子的，都伤成这样还不知道喊疼！”

他额角青筋暴起。

这是乔芷楚第一次见到，宋未亦的情绪失控。

他一直都是风度翩翩，淡然从容，高不可攀的贵公子，随便一句话就有人为他鞍前马后。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哪里需要动气动怒。

“喊出来又怎样？”乔芷楚回答他，“那样就不疼了吗？血就能少流一点吗？”

“你……”

宋未亦抿了抿唇，把话咽下。

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是心疼，是怜惜，是愤恨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也会有这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