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被他抱着蹭了一会儿,蹭着蹭着,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将人整个摁到了病床上,
“宝贝儿,四个月过了,我摸一摸行不行?”
“不行,你给我规矩点,我还有话要问你呢,”这种时候南溪根本就推不开他,也不知道到底伤在哪里,怕碰到他的伤口,没想到这个狗男人得寸进尺,小女人揪着他的耳朵,
“乖乖躺着。”
“我不,你让我亲一会儿。”无赖男人缠着老婆,大手边往裙子下面探边拒绝,说什么都要解解馋。
“巴小律,你——”南溪摸着他后腰没什么伤口,小手有气无力的挠,话没说完,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艹”,占蓬骂了句缅语脏话,“你他妈憋上头了也不至于在病房就上手吧,就算是亲老婆也多少注意点影响。”
巴律一把拉过床上毯子裹在老婆身上,热血灌上头顶,抄起枕头就冲着好兄弟砸了过去,
“你他妈不知道敲门的?”
占蓬接着枕头痞里痞气扔到了一旁沙发上,自己迈腿坐了过去,
“老子来看看你死了还是残了,现在看来,还挺全乎。”占蓬眯眼笑了笑,“大小姐,拿突他们马上就到了。”
南溪已经整理好了身上的裙子,气呼呼掀开毯子想要下床,被巴律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