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迈垂眼,“是,先生。”
达迈离开后,周遭又恢复了诡异的宁静,男人拿出手机,盯着上面的照片,眼神痴缠。
画面中的女孩,娇媚,明艳,绝美,在他怀里,小小一只,抬眼看着他,那时那刻,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
南溪懒洋洋的趴在床上,长发扎成一个松松垮垮的辫子,垂在一边,像只慵懒的波斯猫。
巴律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打了个喷嚏,气呼呼的抬头,
“巴小律,你把风带进来了。”
“你气不顺看见我呼吸都是错。”男人无奈又宠溺,坐到了床边,
“起来走走路,别老待在床上。”
“我不,你上来,陪我睡,给我暖脚。”小女人哼哼唧唧伸手扒拉他。
“哼。”男人冷哼一声,“南小溪,你敢不敢在没来月经的时候跟我说这话?”
“我疯了?”南溪瞪了他一眼。
“你可真没用,南小溪。”男人认命拉开T恤,将她冰凉的脚丫贴到了自己的腰腹上。
南溪暖了一会,觉得不够,又趴到了他身上,
“后腰这里,也暖一暖。”
“你比南南还像只猫。”巴律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凌厉的寸头非但没有将他的俊朗压制,反而多了几丝邪痞。
“巴小律,为什么你的手比暖宝宝还舒服啊?”南溪眯着眼睛,侧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懒懒散散的开口。
“老子这叫阳气,你懂个屁。”他伸手将薄毯盖到了女人的腰上,“南小溪,真想把你粘我身上。”
“神经病……”南溪头都没抬,只是伸手去捏他的耳朵,“我爸爸的语气不对劲,你这两天别招他,等我哄好了,再跟他提结婚的事情哈。”
“知道了,小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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