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曾经问过她,信仰是什么?
她很平静的说,“祖国就是信仰。”
当时的巴律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可是现在的南溪想想,自己只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可是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却是自己妻儿的性命和信仰之间的艰难抉择。
“他心里不好受,迷茫又愧疚,你们是好兄弟,你多开导开导他。”南溪揪着裙摆,低头哽咽说了一句。
“开导?怎么开导?他都魔怔了,猛哥说,不把这条恶龙放出来,缅北就得乱,可真把他放出来了,没有枷锁锁着,怕他走火入魔。
没人比我更清楚,能锁住他的那道枷锁,在华国,在云城。南溪,我代表同盟军的兄弟们,代表猛哥,代表拿突,代表死去的小拿,过来求你,可以吗?救救阿龙吧,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出事的。”
南溪的手抖的更厉害了,嘴皮都在打颤,“你太高看我了,占蓬,我只是一个抛弃了他的坏女人,他早就不要我了,我也没奢望他能原谅我,与其过来找我,不如给他找个心理医生来的实际。”
“你们华国的女人都这么现实吗?嗯?求他救你的时候能屈能伸,装乖巧听话,现在他需要你了,你就这么看着他疯下去?南溪,阿龙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占蓬火气直冲天灵盖,气的咬牙切齿。
南溪抿唇,流泪听着他骂自己,骂完了,默默的转身,从包包里掏出一个钥匙递给占蓬,
“你去我的咖啡店,里面养着几只猫,其中有只纯白色的波斯猫幼崽,叫南南,你把它带去给巴律。”
占蓬挠了挠头发,“一只猫就能让阿龙止了杀心?”
“别说是我给的,他要是养死了,我跟你俩没完。”她说完,将外套递给占蓬,提着裙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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