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便是周子逸的父亲,周连兵,也是木白的生父。
从学校处得知二儿子已经一周没有去上学了,可前两天才刚跟儿子通过电话,在商界打拼了半辈子的周连兵敏锐地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便安排人查了周子逸的行程,最后出现的位置正是前妻生活的小区,派人过去找,发现房间内已经人去楼空。
所以才有他打电话问木白这回事。
简智玲一听,更加愁苦,又带有一丝阴霾。
……
灵渠县安邦司,今天又是一个注定无眠的日子,前两天看隔壁清江县的好戏,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
因为花弥路乱象参与的人员过多,而且人家并不是有罪,只是配合调查,安邦司一时间安排不下,治安局不得不协助安邦司安排住宿,严密监控。
剩下的三个当事人则被各自隔离在一个房间里,三个人三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一号房间内时不时传出一声哭嚎,光听声音就让人悲从中来。
“我的钱啊,嗬……啊!他们抢的全是我的钱啊!”
一双手无力的前伸,仿佛看到八千万离自己而去,他这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过这么多钱。
马毅趴在询问室的桌子上,撕心裂肺、不能自已,声泪俱下地控诉,要安邦司帮他追回那笔钱。
“大哥,能帮我把那些钱都追回来吗?他们那是抢劫啊……”
很明显醒酒后,知道自己曾经短暂拥有过一笔巨款,马毅已经失去理智。
审问的安邦司同事无情地打击道:“别想了,那些钱即使追回来,也是要统一销毁的,”
更何况,参与人数太多,也不知道每个人到底获得了多少,就是想追回也难如登天,它要是假的也好说,到时候只要有人使用,就一定会被检测到。
问题是……它是真的,除了序号和现有发行的货币有重复的之外,完全可以当成印钞机器错版印刷了。
混在国家发行的纸币中,完全分辨不出来。
马毅的隔壁,是刘栋,作为三兄弟中唯一清醒但没有许愿,他的精神状态也没见多好,懊恼、自怨自艾,整个人都快自闭了。
悲愤抑郁,恨自己不争,在知道自己朋友确实突破之后,更是狂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你说我当时那么理智做什么?我要是许个愿该有多好啊……”说着又扇了自己两下,清秀白皙的脸蛋已经全是掌印。
“我怎么就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呢?你要说是现实吧,他们俩怎么说,你要说是梦吧,它怎么还不醒呢!!!”
三人中,唯一还算正常的就只有突破功法的刘铭南,既没有得而复失的遗憾,也没有空入宝山不自知的懊悔。
“嘿嘿,我突破了,我修炼四年了,如今一朝突破,往后就是康庄大道,同志,我跟你说,神秘人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另外一侧的玻璃,灵渠县安邦司的大队长头疼无比,这事都说不好背后的异能者是作乱,还是没作乱。